薤白

2016年10月20日 星期四

羅輯思維 192 弱者的邏輯

推荐一本書,這一次我們又挨打了,講的是第二次鴉片戰爭的事,所以用這個又字,其實我心裡知道,關於晚晴七十年的歷史,我們很多用戶打心眼兒裡就迴避它,為啥,漆黑一團,而且故事老套,無非就是清政府腐敗無能,中國人落後挨打,然後籤條約,割地賠款,過多少年在來一回,這種故事太憋屈了,谁愿意聽呢,可是你想,我們羅輯思維,到現在快四年了,關於晚清七十年的歷史,我們很多重要節點都沒有系統的講過,像第一次鴉片戰爭,中法戰爭,更重要的八國聯軍戰爭,到現在都還沒有講,為什麼要先講第二次鴉片戰爭呢,因為這場戰爭太奇葩了,太有意思了,我們來看它的幾個特點,首先拖得時間特別長,從1856年到1860年,四年,整個中國近現代史上的戰爭,抗日戰爭最長八年,第二名就是他,剩下你想,第一次鴉片戰爭從1840年到1 942年,大概不到三年,然後中法戰爭兩年半,甲午戰爭一年,八國聯軍只有八個月,它為什麼拖這麼長呢,而且拖得那個狀態也特別的稀稀拉拉,完全不像現在戰爭,為什麼這麼奇葩,那第二點呢,就是這場戰爭完全沒有理由打,雙方都沒有理由,站在英法這邊看,因為你看結果嘛,簽了所謂,天津條約,北京條約,無非就是繼續做生意,開更多的通商口岸,然後可以在中國內地的傳教,英法的公使可以直接派駐到北京城,就這點破事,就算你英法家大業大,有錢,你也不至於為這麼點雞毛蒜皮,就是不是國家核心利益的事,幾萬人踏萬里波濤而來打中國吧,那你為啥,那清政府這邊呢,就更事奇葩,你想,近代史上輸的最慘的四場戰爭,其他三場都有道理,你比如說第一次鴉片戰爭,那是真不知道打不過,所以打了,最後輸了,甲午戰爭是以為 的過,最後輸了,那庚子,就是八國聯軍那場戰爭,老太太慈溪覺得雖然打不過,但是你們要讓我退位那絕對不行,打不過也得打,這三場戰爭好歹有道理,唯獨第二次鴉片戰爭,是又知道打不過,又不為個破事,最後還打了,最後的結果還特別慘,你作為一個弱者,你何苦來哉,你跟人家來這個勁,最後結果真的很慘,除了火燒圓明園這種中國人民盡人皆知的事,這是我們近代史恥辱記憶的一個標誌性事件 ,而且你想,整個中國近代史上,打輸仗,而且吧首都丟了的也就三場,第一抗日戰爭,吧南京丟了,第二八國聯軍,把北京丟了,然後第三次就是第二次鴉片戰爭,我們都知道咸豐皇帝,被趕到了熱河的避暑山莊,然後北京城北火燒圓明園,為啥,這是第二個很奇葩的地方,第三個很奇葩的地方就是後果不嚴重,你別看打的這麼慘,最後籤的天津條約也就是公使駐京,更多的通商,你看賠款賠的的也不多,因為英法兩家,一家賠了八百萬兩銀子,可是你知道第一次鴉片戰爭賠了多少嗎?貳仟壹佰萬兩,甲午戰爭兩億三千萬兩,庚子戰爭是四億五千萬兩,就這場戰爭,其實損失也不大,你說割地了嗎?割了,就是九龍,九龍還沒有香港本土大,所以就那麼一點地方,是英國人要擴大自己的貿易中轉站,沒有太多領土意義上的這種割地,而且更奇葩的事這場戰爭好像沒有什麼後遺症,你算算那個日子,1860年10月13號北京城北佔領,五天后火燒圓明園,在過一個星期那個火速的談判,24-25條約就簽了,然後人家軍隊就撤了,沒在你這個耽擱工夫,按說這兩方之間應該斗口氣吧,沒有,迅速的言歸於好,那至於中國和英國之間,隨後就保持了四十年的和平,那是整整一代人的時間,這四十年雙方啥關係,簡直就是小兩口過蜜月,英國人幫助清政府滅掉了太平天國,進行技術輸出,幫你造鐵路,拉電線,培養留學生,還賣給你武器彈藥和軍艦,這簡直就是盟國的關係,至少在哪四十年,我們得承認,英國就是中國近代化的老師,那如果後來日子過得這麼 好,我們就更奇怪了,為什麼第二次鴉片戰爭,雙方打得跟烏眼雞似得呢,你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說到這兒,我們腦子可能會出現一個場景,就是一弱一强两個傢伙互相都看不慣,尤其是這個弱者比較有志氣,跟這個強者開始口角,就是語言衝突發展到肢體衝突,後來強者把弱者摁在地下,服不服,不服揍你,不服,不服把你家房子點了,然後在問服不服,弱者說服了,強者說算了北,起來吧,拍拍灰,然後握握手,又成了好兄弟,是這個故事,真就不是,整個這個過程裡面,強者的邏輯是好理解的,因為它接近我們現代人的思維,而清政府這個弱者的邏輯 它特備奇葩,這也是這本書好看的原因,我們今天節目當然講不了太多細節,這裡面每一個細節都是我們今天這個節目的主題,叫,弱者的邏輯,好吧,我們就來看看第二次鴉片戰爭,它是怎麼發生的。其實第二次鴉片戰爭的根,是種在十幾年之前的,就是第一次鴉片戰爭結束的時候,我們都知道那是1842年,中英雙方簽訂了南京條約,按說條約已簽訂打仗就不打了,雙方各自過日子,做生意,不就沒事了但是對於同樣的條約文本,兩個國家的人看到的重點是不一樣的,我們中國人在乎的事割地,是賠款。首先丟了面子,另外這是很具體的損失,所以在南京條約的文本里面,你看到各種遮掩,都是大清國的大皇帝覺得我們家小孩不懂事,你看那些官員胡鬧,踹了你們家東西,打碎你們家花盆,來賠點錢吧,對不住了吧,還有你們英國人波濤萬里而來,你總得有個休息的地方吧,這樣大皇帝准許吧香港這個地方給到你們你們就好好休息,好好做買賣,一派長者之風,這都是遮面子的,而英國人最看重的是什麼呢,是五口通商和自由居住,所謂的五口通商我們都學過,就是廣州廈門福州寧波和上海要打開和英國人做生意,那既然做生意,你就要准許英國商人在這兒自由居住,這是英國人看重的,所以南京條約,劈頭第一天是什麼,是大清國大皇帝和英國君主從此永存太平,而且雙方國家的人們在對方國家要享有和人生和財產完全的安全和保護,請注意 個詞,是人身,財產完全的安全和保護,那不僅是英國人在中國這樣,中國人到英國去當然你不去了,如果去了,也享有這種安全和保護,所以這一條在英國人看來,這是一個平等條約,當然是他們的觀點,隨後1843年的時候,雙方關於五口通商就又簽訂了一個具體的條約,就是虎門條約,那簽完之後,按說大家就可以做生意了吧,那有那麼美啊,因為中國人根本不在乎這個,它不理解為什麼我們一定要做生意,為什麼要打開這麼多國門做生意,為什麼我還要讓你進城做生意,看起來不該有問題,但偏偏是最大的問題,就是進城,因為過去二百年從來沒有先例,也沒有這規矩,我大清國開國以來和西方人做生意,一直是在廣州城外,這個規定的地方而且是規定的商家 ,叫十三行,才能跟你們做生意,現在雖然你們手裡有條約要進城,有法理依據但問題是你們英國人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們長得什麼樣子,太醜,萬一進城嚇著老百姓呢,嚇到花花草草,雞雞狗狗,萬一搞出了衝突,誰負這個責任呢,所以誰都沒辦過這事,這個時候英國駐中國公使,也是香港的第一任總督,叫璞鼎查,他就想出一個折,這個方法我們今天看起來還是比較聰明的,它給當時的兩廣總督,中國這邊主事的人叫耆英寫了一封信,說我要一個人進廣州去看看親家,你說英國人在中國怎麼可能有親家呢,對啊,這琴家指的的就是耆英本人,耆英的官可不小,那叫兩廣總督,欽差達成,五口通商大臣,負責和英國人全面打交道,虎門條約就是他主持談判籤的,那在跟英國人打交道的過程中,這耆英是中國人那一套,就是套交情嘛,安撫英國人 ,就認了璞鼎查的大兒子為乾兒子,我給英國人當了乾爹,小小占了吧便宜,璞鼎查當然也沒在意這事,認就認吧,這時候這乾爹就派上用場了,你看,它這個要求太合理了,首先在法理上我有條約,我可以進城,第二我也不是讓普通英國人來,我是大英帝國的駐中國的公使,是英國的中國的頭一號,我自己來,第三,我是走親戚,對吧,所以於理有據,於情是有理,你一定得讓我來,對吧,這可就吧耆英給愁死了,你要真說按照條約進城這也罷了,萬一讓皇上知道,這是英國人走親戚走到我家來的,這可怎麼整,所以耆英剛開始是萬般推託,說我剛來,總督衙門也沒修好,這兒待客不便等等,你不就是要見親戚嗎?不就是見我嗎?我去呀,對吧,你就不要在動窩了,璞鼎查說不用,我去,雙方推開推去,到後來璞鼎查就急了,說什麼意思,這條約上載明了我是有權利進城的,我之所以說要看親家,不過是給你一個台階下嘛,現在你推三阻四,是不是就打算耍無賴,這條約說了不算數啊,所以剛開始還是請求,所以就變成了嚴正的外交照會,我一定要進了,那耆英也沒辦法,只要通知出去,可不得了了,英國人要來了,大夥兒做做準備吧,廣州城的老百姓不干,這不干有兩個原因,第一,第一次鴉片戰爭的時候,廣州城和英國人幹過仗,而且你想,原來十三行的那些商人,在 廣州城都是有話語權的,而且十三行養活很多人,包括一些苦力,腳夫,這些人都是吃這碗飯,現在英國人五口通商,這些人的飯碗就不保了,所以對英國人及其的仇恨,全中國反英情緒最大的人就是廣州人,這幫人就喊,發傳單,誰讓英國人進城,我們跟他沒完,誰主張讓英國人進來就是賣國賊,你看民情一轟動之後,耆英心裡也打鼓,這老百姓也惹不起,所以就反复跟璞鼎查解釋,真不是不讓你進,你看,廣州的老百姓民風和其他地方也不一樣對吧,要見何必非得進城呢,城外一樣做生意嘛,能不能再過兩年再見呢,把所有的道理都講了個遍,最後還寫了一句話,說我要有一句謊話,上帝鑑之,就是恨不得要中國人說叫天打五雷轟,就是賭咒發誓,那璞鼎查以看,也確實,你為難他有啥用,對吧,老百姓的事官府也管不了,好吧,既然官府承 了,我確實在法理上有依據進的這個權利,那也就算了,我們在等兩年,這事就摁下了,這是1843年的事,轉過年到了1844年,突然璞鼎查調走了,新來了一個駐華公使,這就是香港第二任總督,叫戴維斯,戴維斯跟你耆英可不是親家了,你誰的干爹也不是,所以戴維斯坐下來就喊我的進城,我的做生意,如果不讓我進,請看我手裡的這張牌,那就是浙江的舟山群島,舟山群島這個時候在英國人手裡,這是咋回事呢,也是第一次鴉片戰爭的後遺症,當時英國人在浙江打仗的時候,就佔了舟山群島,後來還選,我是要舟山,還是要香港,後來決定要香港,但是舟山暫時不還,你大清國啥時候把2100萬的戰爭賠款付清,我舟山才還你,這叫抵押物,現在戴維斯說,你不是耍賴嗎?我也耍賴,錢付清了不算,不讓我進廣州城,舟山不還了,這下耆英可就為難了,因為這不是廣東的事,這牽扯到了浙江,皇上一旦知道,這吃罪不起啊,怎麼辦呢,它就派自己的搭檔,他是兩廣總督,就派廣東巡撫,這人大楷比他低半級,叫黃恩彤去找戴維斯蘇通,這疏通的這番話特別符合中國官場的邏輯,就跟戴維斯說,你看,在我們得朝廷裡面,耆英大人是為你們英國人說話的,是最主張義和的,你現在為難他,舟山不還了,行了,皇帝一怒之下把他給撤職,在換一個人,那可就不如耆 英大人好說話了,你們英國人將來有的是頭疼的日子,大家都是出來當差的嘛,要相互體諒,戴維斯雖然不懂中國官場,但這話他聽得懂,確實耆英除了不讓進城,剩下還是比較好交流的,所以一想,也確實不能逼人太甚,但是也不能不提要求,就這麼混著過,所以就提了一個要求,說這樣,你們官府出一個告示,就說英國人有權進城,老百姓不能騷擾,這宗能答應吧,這可以,就除了一個告示,但是萬沒想到這個告示出來之後,廣州人民那個反應大級了,在旁邊貼了一堆小條,就是英國人敢進來,我們就敢宰了他,誰讓英國人進來,誰就是賣國賊,甚至有一幫老百姓闖到了廣州知府衙門裡,一把火把衙門給燒了,耆英說,你看看,你看看,我說啥來著,我讓你們別進,非得進,惹出事來了吧,戴維斯一看這也不叫事啊,難道我進去之後跟老百姓 巷道戰。我們是來做生意的,惹這個乾啥呢,所以1846年吧舟山群島給還了,還的時候在條約裡還寫呢,我們進廣州城是一定得進,只不過暫緩,耆英說,對對對,以後一定找機會讓你們進,只要現在別惹麻煩就行了,說到這兒你可能會有一個感覺,老百姓很有力量,只要一動員,官府也沒轍,是洋人也沒轍,以後就依靠人民群眾不就完了嗎?這是個錯覺,這種力量在哪個時代,如果沒有官府的縱容,它怎麼可能表現的出來呢,那官府靠的事誰縱容呢,當然就是皇帝了,哪個時候的皇帝還是道光,它因為簽訂南京條約氣的要死,當時在奏摺上就批,說,覽奏憤恨之級,小屈之後必有大伸,就是我很生氣,但是我沒轍,所以現在受點委屈,將來有機會我弄死你,道光皇帝的後來的兒子,就是鹹豐皇帝也說過一句話,說自古要盟不信,此權宜之計也,啥叫要盟,要就是要求的要,就是在要挾下簽訂的城下之盟,我跟你講什麼信用,現在跟你籤條約就是糊弄糊弄你,你走了之後,以後再說,所以你看這種國際條約在當時的清政府看來,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那另外還有官員的力量,尤其是那些漢族官員,因為滿族官員他們家的江山,還能義和,從實際出發,漢族官員,反正江山又不是我的,帝是這種態度,我就樂得表演各種愛國主義,跟丫死磕,跟丫死磕,所以現在是封箱裡 的老鼠的就是廣東的地方官員,那些老百姓一看官府這個態度,當然也就樂得起哄,要不然你把知府衙門燒掉了,你看看你要為其他的事,肯定是滿門抄斬,這不就反了嗎?現在知府反而被罷官,老百姓沒事,所以這給民間釋放出一個強烈的信號,你們老百姓放膽跟英國人去鬧,我們官府在背後含情脈脈的看著你們,還給你們點贊,一邊喊民心可用,民氣可用,這就是官府的嘴臉,所以1846-1847年民間和英國人發生很多零星的摩擦,當然廣東的地方官處理的還不錯,所以就沒鬧出什麼大事,但這個局面肯定持續不下去,果然,1846年遠在萬里之外的英國倫敦,就出現了一個新的變數,那就是帕麥尊上台,當了大英帝國的外交達成,這個帕麥尊當然是當時的翻譯了,現在的譯法叫帕麥斯頓,這個名字應該有點熟,19世紀英國著名的首相,那個時候當上外交達成,這可是著名的強硬派,它有一句名言,我們每個人都知道,說國家之間,沒有永恆的敵人,沒喲永恆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可見這是一個混蛋,那帕麥尊指點中 的那個公使,前面我們說的戴維斯,說跟中國這樣的政府,叫半開化政府,燒跟它廢話,就是強硬,每隔八到十年就揍它一頓,它就老實了,一定得進城,所以戴維斯也沒辦法,就反過頭來在來逼耆英,耆英想了半天說這麼地,現在是1847年,你等我兩年,1849年,我一定讓你進城,這是我的承諾是我莊嚴的承諾,戴維斯一聽是這麼回事,好,既然有個準話,我就向倫敦去匯報,那耆英回來之後乾什麼,兩年,二十年也未必解決得了,我這兒受你們這種夾板氣,得了吧,我走了,有兩年時間,我只要運動能回到北京,我幹嘛當這個遭罪的兩廣總督啊,所以就運動,果然成功了,就上調回北京了,那他那個搭檔,就是廣東巡撫叫黃恩彤,說什麼,我一個人頂著,門兒也沒有,我也走了,它致士還鄉,就是告老還鄉,去奉養父母去也,那這對寶貝一走,就又新調來兩個人,一個是兩廣總督叫徐廣進,一個是廣東巡撫,叫葉名琛,這個歌人上任本來只是正常的官員調動,它不應該影響大局的,但是正好相反,不僅影響了,而且它更動了大局的兩個底層邏輯,更有趣的是這種更動和這 連個人的主觀意願,其實還沒啥關係,它是一個客觀因素決定的,這個政治邏輯非常有意思,我們來分析一下,首先這兩個人是漢族大臣。這可就要了命了,你看耆英他是滿族人,是旗人,它做了再錯的事情,皇帝頂多回說沒本事,或者是私心,它不會懷疑其他事,但是漢族大臣在清代那個政治氛圍下,皇帝沒準兒就會覺得,跟英國人打得火熱,還認乾親呢,這是想幹嘛,漢族大臣最怕這個,所以為什麼那個時候幾乎所有的漢族大臣和蒙古族的大臣都是主戰派,就是這個原因,所以你看,大局就是發生了一個非常微妙兒重要的變化,就是耆英好歹還想著那個糊弄英國人,安撫英國人不要鬧,我想辦法安撫你的情緒,可是這兩位,他不僅要表現的強硬,而且這個強硬要做給所有人看,所以英國人情緒就沒人管了,你想這是不是一個重要的關係斷層,這是一個邏輯,還有一個邏輯,耆英其實沒有定見得,英國人是不是要進城,他沒主張,它想的就是不要鬧就好,如果老百姓不鬧,英國人 城耆英也樂見其成,因為整個條約也是他籤的,但是耆英走了之後,輪到徐廣進和葉明琛這兩寶貝兒,他們的利益點和目標設置可就全變了,因為耆英答應了英國人兩年之後進城,這就是1849年的事,這兩個人到任之後,馬上就要兌現這個承諾,可是這兩個人在乎的是什麼,是朝廷對他的看法,朝廷會怎麼看這個事,你的前任耆英,甭管什麼招,好歹是把英國人拖了七到八年沒有進城,你們兩一來,把英國人放進來了,你不是無能你是什麼,或者會懷疑你有異心,所以對著兩個人來說甭廢話什麼條約,我們兩的目標就是阻擋你進城,而不是安撫或者說要維持這個局面,這個目標一切換,那就沒法談了嘛,所以你聽懂這個邏輯了嘛,徐廣進和葉名琛一上任,第二次鴉片戰爭就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得火熱,還認乾親呢,這是想幹嘛,漢族大臣最怕這個,所以為什麼那個時候幾乎所有的漢族大臣和蒙古族的大臣都是主戰派,就是這個原因,所以你看,大局就是發生了一個非常微妙兒重要的變化,就是耆英好歹還想著那個糊弄英國人,安撫英國人不要鬧,我想辦法安撫你的情緒,可是這兩位,他不僅要表現的強硬,而且這個強硬要做給所有人看,所以英國人情緒就沒人管了,你想這是不是一個重要的關係斷層,這是一個邏輯,還有一個邏輯,耆英其實沒有定見得,英國人是不是要進城,他沒主張,它想的就是不要鬧就好,如果老百姓不鬧,英國人進城耆英也樂見其成,因為整個條約也是他籤的,但是耆英走了之後,輪到徐廣進和葉明琛這兩寶貝兒,他們的利益點和目標設置可就全變了,因為耆英答應了英國人兩年之後進城,這就是1849年的事,這兩個人到任之後,馬上就要兌現這個承諾,可是這兩個人在乎的是什麼,是朝廷對他的看法,朝廷會怎麼看這個事,你的前任耆英,甭管什麼招,好歹是把英國人拖了七到八年沒有進城,你們兩一來,把英國人放進來了,你不是無能你是什麼,或者會懷疑你有異心,所以對著兩個人來說甭廢話什麼條約,我們兩的目標就是阻擋你進城,而不是安撫或者說要維持這個局面,這個目標一切換,那就沒法談了嘛,所以你聽懂這個邏輯了嘛,徐廣進和葉名琛一上任,第二次鴉片戰爭就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得火熱,還認乾親呢,這是想幹嘛,漢族大臣最怕這個,所以為什麼那個時候幾乎所有的漢族大臣和蒙古族的大臣都是主戰派,就是這個原因,所以你看,大局就是發生了一個非常微妙兒重要的變化,就是耆英好歹還想著那個糊弄英國人,安撫英國人不要鬧,我想辦法安撫你的情緒,可是這兩位,他不僅要表現的強硬,而且這個強硬要做給所有人看,所以英國人情緒就沒人管了,你想這是不是一個重要的關係斷層,這是一個邏輯,還有一個邏輯,耆英其實沒有定見得,英國人是不是要進城,他沒主張,它想的就是不要鬧就好,如果老百姓不鬧,英國人進城耆英也樂見其成,因為整個條約也是他籤的,但是耆英走了之後,輪到徐廣進和葉明琛這兩寶貝兒,他們的利益點和目標設置可就全變了,因為耆英答應了英國人兩年之後進城,這就是1849年的事,這兩個人到任之後,馬上就要兌現這個承諾,可是這兩個人在乎的是什麼,是朝廷對他的看法,朝廷會怎麼看這個事,你的前任耆英,甭管什麼招,好歹是把英國人拖了七到八年沒有進城,你們兩一來,把英國人放進來了,你不是無能你是什麼,或者會懷疑你有異心,所以對著兩個人來說甭廢話什麼條約,我們兩的目標就是阻擋你進城,而不是安撫或者說要維持這個局面,這個目標一切換,那就沒法談了嘛,所以你聽懂這個邏輯了嘛,徐廣進和葉名琛一上任,第二次鴉片戰爭就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英國那邊也換人了,這是香港的第三任總督,也是當時的駐華公使叫文翰,文翰來了之後那又沒有別的破事,就是要進城,所以又把這個要求提出來,而且這次你答應我兩年,可是到期了,我得進城,這個時候徐廣進就是滾刀肉,我不管那一套,首先前任答應了兩年我沒聽說過,我不認,然後皇帝也沒有給我下諭旨,我是地方官,老百姓的父母官,老百姓不同意你們進,我有什麼辦法,就耍無賴嘛,那英國人你想想看有多搓火,白等了兩年,真的是傻媳婦等漢子,等到頭是一場空,所以文翰氣的要死,就發了一封文告在香港,大楷意思就是我們英國人從此不要跟中國的老百姓搞那些摩擦,有什麼意思嘛,對吧,第二,我決絕和你們廣東地方官,在討論這件事情,我不談了,這話什麼意思呢,就是我跟你討論不出結果我想別的轍,就像兩個人打架,在這兒打不過你,你等著,我叫人去,是這個意思,但這話傳到徐廣進和葉名琛的耳朵裡,好事啊,你看英國人也不嘗試進城了,民間也摩擦也沒有了,它還不跟我談這個事,他們放棄這個主張了,它理解成這個,然後就敲鑼打鼓向北京匯報,道光皇帝聽說這個之後,真是樂得鼻涕泡都出來了,牛逼,漂亮,幹得好,封官加爵,一個封了子爵,一個封了男爵,那個話寫的,什麼卿胸中有錦繡是乾國之良材,你們兩個人的才能使頂了十萬之師等等,這邊就覺得沒事了,那你說這個時候侯文瀚在幹嘛呢,是不是已經寫信回去調軍隊打仗,不至於,這個時候距離第二次鴉片戰爭,還有好幾年的時間,而且我們前面講,這點雞毛蒜皮的事,跟大英帝國的核心利益沒啥關係,真的不值當打一仗,就是純粹的搓火,面對一個毫無信用的談判對象,英國人也沒 ,文翰想了半天,說著廣東地方官我是不跟它打交道了,我去找兩江總督去,所以他跑到了上海,找兩江總督代遞一份國書,向皇帝陳情,說你們這廣東地方官實在是太混蛋,這按照中英南京條約,他們確實有這個權利,所以兩江總督也沒有辦法,只好寫了份奏摺吧這份國書給遞上去了,那北京這個時候正好換皇帝,道光一死咸豐繼位,咸豐一看這個奏摺氣就不打一處來,說這廣東地方官多能幹,剛把這個事摁住,你兩江總督替他們 出什麼頭,呸,你不許管,你也不該管,有什麼事讓他們去找廣東地方官去,而且洋鬼子動不動跑到我這兒來,罵我的地方官,打狗也得看主人啊,此風不可長,讓他們找廣東人去,這可就把文翰逼到了絕路,這一段時間中國的滿清朝廷算是把英國人玩的團團轉,他們一點兒轍都沒有,那你說這事這麼拖下來了嗎?大英帝國為什麼不打仗呢,因為他們現在自己也忙自己的事呢,大楷有這麼三個原因就拖下來了,
第一個原因是帕麥尊突然這個時候下台了,他的反對黨上台了,說我們還有別的事,中國的事先擱一邊,這是一個原因
第二個原因,你別忘了那個年份, 1853年的時候,當時英國和法國合夥在克里米亞乾了一次沙皇俄國,這就是著名的克里米亞戰爭,這場戰爭其實打得規模非常大,也死了很多人,英國當時的國力也不支持兩場大戰,所以這就耽誤下來了
第三個原因,我們以前講過太平天國,英國人一看,這發展不錯,勢如破竹,萬一將來一翻了盤,這就是新政權,那我和滿清政府還費甚麼話,我等它的發展就完了
因為太平天國也名聲在外,是一個基督徒政權,我們宗教想通,將來更好交流,所以英國人打這這個算盤,甚至還派了一個使團,到太平天國的天京訪問,這一看就傻眼了,發現太平天國還不如滿清呢,天平天國當時看到英國人是這麼個派頭,不錯來了,非常之恭順,很好,以後准許你們是年年進貢,歲歲來潮,你看完全沒有平等交往的觀念,也沒有國際的需求,英國人這就死了心,更何況還看到太平天國的水貨基督教,說什麼上帝是一個金發黑袍的老頭,還娶了媳婦,生了一大堆兒子,長子是耶穌,次子是洪秀全,有天媽天嫂,這種基督教英國人看了當然傻眼,對太平天國也死了心,這就一拖拖到1856年,那1856年的時候廣東這邊是啥情況呢,這時候徐廣進已經調走了,葉名琛升官當了兩廣總督,這個人我們還真的是要多說幾句,因為它現在在中 近代史上,留下的名聲非常不好,你要是熟悉這段歷史的人大楷都知道他,叫著名的六不總督,那六不,就是不戰不和不守不死不降不走,哪有這麼打仗的人呢,所以他作為昏庸官僚的一個代表人物,就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但實際上葉名琛不是這樣一個人,你看它的來歷,他是一個典型從小就好學上進,然後考中了進士,點了翰林,然後放到地方官年紀輕輕就當了封疆大吏這樣的人,那除了面對英國人顯得混蛋之外,它在處理正常的政務的時候是非常能幹的,它想他當兩廣總督,兩廣什麼地方,是天平國的發源之地,所以洪秀全一直是想打回老家去的,所以他的戰爭的壓力其實也很大,而且兩廣是當時朝廷重要的稅收的來源, ,還有很多關稅收的,那個稅收是清廷非常穩定的一筆收入,所以他一邊要打仗,一邊要理財,一邊還要對付英國人,這個人其實很能幹,那你說葉名琛為什麼搞出了一個,不戰不和不守不死不降不走的策略,這不是烏龜家鴕鳥嗎?對啊,我們前面講,這就是他的總體策略決定的,一方面要做給所有人看,我對英國人是強硬的,是不假辭色的,我不會答應他們任何要求,所以在具體的行動上,那就是英國人給他做任何溝通一律無效,要么就石沉大海,要么就略書數字已達,寫幾個字糊弄糊弄你就完了,要見面,可以,但是不是現在,我挑個良辰吉日在通知你好不好,然後就又沒影了,那你說葉名琛這個階段,做沒做什麼主動的事呢,做了,甚至派了一些探員,跑到香港去蒐集英國人的情報,這些人到香港咋收集情報呢,就是看英國人辦的報紙嘛,哎呀拿回來給葉名琛一看好消息啊,全是好消息,因為報紙上能夠登什麼,都是什麼英國人跟俄國人打仗,某一仗打敗了,英國的議員吵得一塌糊塗,國內也罷工,經濟也不行了,動不動財政還緊張,葉名琛看來,這就是英國人快不 了,我只要這麼拖下去,把它拖黃了,這就不完了嗎?一邊給北京打報告,你放心把,他們這個國家不行了,那英國人這邊在幹嘛呢,就在等,一方面是可,克里米亞戰爭結束,緩過勁來,一方面等待一個藉口,到了1856年,終於把這個藉口等到了,這就是著名的亞羅號事件,其實亞羅號事件也是個芝麻大點的事,屁事,怎麼回事,當時廣東水師,在海面上就抓住了一搜海盜船,但這個船,掛的是英國國旗,而且是在香港註冊的,那你說該歸誰管轄,其實兩邊都有理,中國這邊說你那個註冊雖然在香港,但是過期了,英國人說,那畢竟掛了我的國旗,聽說你的水師士兵上船之後,還一把吧我的國旗撤掉,這是對我不敬,放人,然後道歉,葉名琛說放任可以,道歉,哪有那個道理,門兒都沒有,就這麼個事,那你說英國人這口氣窩火窩到現在,一直在等這麼個機會,當然逮著蛤蟆要攥出屎來,到了1856年 10樂,英國人炮轟廣州城,這就拉開第二次鴉片戰爭的序幕,當然真正要打還得等到第二年年底,因為英國人也得從歐洲調兵,到了18 57年底,是派了二十搜戰艦,不到六千人,夥同法國人遠征中國。你說怎麼把法國人也牽扯進來了,這是因為另外一個事件,叫馬神浦事件,其實過程也不復雜,就是一個法國的傳教士違規深入中國內地,就是廣西去傳教,被當地的地方官抓起來,三下五除二就給殺了,那你說誰沒理呢,其實都沒理,法國人不該違規傳教,而中國地方官你也不能這麼草菅人命,法國就找到葉名琛去理論,葉名琛還是那一套,有這事嗎?有這人嗎?我怎麼不知道啊,等等看吧,就拖著,把法國人也給惹了,所以也加入這次聯軍,整個戰鬥的過程當然沒什麼懸念,廣州城很快就失陷了,葉名琛也真是實踐了自己那幾句口號,叫不死不降不走穿戴整齊在兩廣總督的衙門裡是束手就擒,英國人說你既然當了俘虜,走吧,葉名琛說走就走,我要找你們國王去理論理論,英國人也不打理他,給他準備了一些僕人,糧食,就送他上船,這船可不是開到英國的,是開到了印度的加爾各答,就把它關起來了,那葉名琛等來等去,也見不到英國的正主兒,上哪去理論去,糧食很快就吃完了,他很有骨氣,說我絕對不吃你們英國人的糧食,所以絕食而死,所以這個人真的是時代夾縫中的一個悲劇,他那麼有才華,那麼受賞識,但是最後變成了一個歷史的小丑,你說上哪兒說理去,好回過頭我們再來看廣州,那英 聯軍打下廣州城之後,你中國政府應該跟人交流了把,不交流,沒人打理他,廣州市你們就管著就好了,所以遠征軍的那個統帥叫額爾金伯爵,一看也沒辦法,行了,咱們繼續北上把,就帶著軍隊又往上海去走,等到了上海,找到兩江總督,叫何桂清,說我門談判把,你看廣州城在我們手裡,何桂清說關我什麼事,我是兩江總督,你們外國人要談判,回廣東談嘛,額爾金真的是沒招了,我們中國人講,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這一回叫兵遇到秀才,他也是說不清,所以額爾金伯爵只好帶領艦隊繼續北上,他說了一句話,說就算我是把中國半壁江山拿下來,估計皇帝也不會搭理我,看來我只能去敲門,門在那兒,就是天津外的大沽口,這就爆發了第一次大沽口戰役,那這一仗當然也沒有懸念,這邊中國的士兵不到一萬,一仗下來還剩兩千,而那 戰 死十一個人,就這種戰損比你說還打個什麼勁,額爾金當時講了一句話,說看來打中國,二十四個人帶上足夠的糧餉和彈藥足夠,踏平中國,就這麼狂,但也是實情,等大沽口打下來,皇帝就傻了,因為他不知道這兒發生了什麼,你想想看,在清代的皇帝,就是鹹豐看來,這事兒很古怪,一直接到廣東官員的報告都是沒事了,英國人已經很恭順了,怎麼突然就打起來了呢,你想像一個場景,就是一個領導在辦公樓裡,天天喝茶,辦公,偶爾走到窗邊,看見有一個小南門,那兒一個保安和門口的小痞子經常推推搡搡,那個小痞子老要進來看看,保安就攔著不讓他進,想盡了一切辦法,總而言之已經玩了十幾年這個遊戲了,從來那個小痞子都沒進來過,這個保安干的真不錯,領導還給他發過獎金,封過什麼子爵男爵,現在怎麼突然就打進來了呢,還把 門口的保安給抓走了,居然還號稱要到我辦公樓歷來住著,這是怎麼回事,因為當時英法聯軍提出來,我們要派公使進駐北京,咸豐皇帝說,哪有這個規矩呢,絕對不可以,但既然打進來也得派人去談判,派誰去談呢,不是有個耆英嗎?從廣東已經調回北京了,當然這個時候耆英已經混的不好,各種毛病,這個時候已經被貶官貶的沒影了,把耆英也得啟用,這是老一輩外交家,跟洋人打交道有經驗,說你去談去把,耆英跑去大沽口,就在天津,見了英法聯軍要談,人家英國人說我不跟你談,為啥,因為我們在攻占廣州之後,把你那個總督衙門也給抄了,我看了很多文件都是你當年寫的,我們翻譯過來一看,原來你當年都是糊弄我們,我才不跟你談呢,你滾,那耆英也沒辦法,只好回到北京,咸豐說什麼,原來他們還不跟你談,你也沒用了,這樣把,賜死把,就把耆英給殺了,那怎麼辦,還得派人談,又派了一個人,這是一個滿族的老臣,旗人,叫桂良,大家知道後來的恭親王鬼子六,桂良是他的老丈人,那在旗人當中也是老奸巨猾的主兒,你經驗豐富,去談把,桂良能談什麼呢 到了天津之後,三下五除二簽訂了一個天津條約,天津條約其實其他的都不是很重要,什麼賠償軍費,多開一些貿易口岸,都不重要,最關鍵的一條,也是卸載條約的第一條,是英法的公使要進駐北京 ,那為什麼這一條對他們特別重要,你想想過去這十幾年,我跟廣東的地方官沒法聊所以我們的使節要駐到北京城,能夠跟皇帝直接交流,我以後遇到事情好歹有一個正常的談判對象,你聽完我們前面講的十幾年故事,就特別理解英法為什麼這麼想,為什麼一鼎要堅持這一條,好桂良拿著簽好的天津條約回到北京,咸豐一看說其他好商量,唯獨公使進京万萬不可,因為他聽了一堆的話,什麼洋鬼子愛登高樓,那萬一看到我后宮的娘娘,這可怎麼辦,還有皇帝出巡的時候,洋鬼子不肯下跪,那我怎麼辦,所以這些禮法確實也讓咸豐很為難,說你接著去談,公使是絕對不可以進京,那這一談損失了很多權益,當時桂良居然提出什麼,就是英法以後的貨物進入中國,咱們不收關稅,只要你同意把公使的駐地放在上海,那英國人打仗是為了啥,就是為了做 意,一看這麼優厚的條件,那當然是可以,那公使以後就設在上海,但是我們保持一個權利,隨時可以進京,你看,滿清的這些官僚還是這個思維,只要你現在答應,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嘛,好,可以,以後可以隨時進京,但是英國人這時候留了個心眼,他說現在這樣當然可以,但是條約我們的換約一定要在北京,這一條沒得談,這是什麼道理,因為條約現在是簽訂了,但是得拿回去給到英國的政府批准,然後中國政府也得批准,然後在換條約,這就是個儀式,是一個程序性的安排,然後條約就正式生效,這叫換約,換約地點一定得安排在北京,那英國人這算盤是怎惡魔打的,其實也很簡單,我現在要答應你不進北京,以後沒准我在上海遇到的情況和廣東是一樣,我還是沒有轍,這一仗又白打了,所以我一鼎要做一次破天荒的事,就是外國人能進 京,有了第一次,以後第二次就好辦了,什麼我隨時可以進北京的承諾,就可以兌現了,所以這一條是絕對不能談,那桂良說可以,現在你們就撤兵把,英法收拾收拾行李就回去了,按說第二次鴉片戰爭是不是就到此為止呢,沒有,一個狗血的故事,它一定有一個更狗血的結尾,有一個正常的談判對象,你聽完我們前面講的十幾年故事,就特別理解英法為什麼這麼想,為什麼一鼎要堅持這一條,好桂良拿著簽好的天津條約回到北京,咸豐一看說其他好商量,唯獨公使進京万萬不可,因為他聽了一堆的話,什麼洋鬼子愛登高樓,那萬一看到我后宮的娘娘,這可怎麼辦,還有皇帝出巡的時候,洋鬼子不肯下跪,那我怎麼辦,所以這些禮法確實也讓咸豐很為難,說你接著去談,公使是絕對不可以進京,那這一談損失了很多權益,當時桂良居然提出什麼,就是英法以後的貨物進入中國,咱們不收關稅,只要你同意把公使的駐地放在上海,那英國人打仗是為了啥,就是為了做生意,一看這麼優厚的條件,那當然是可以,那公使以後就設在上海,但是我們保持一個權利,隨時可以進京,你看,滿清的這些官僚還是這個思維,只要你現 答應,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嘛,好,可以,以後可以隨時進京,但是英國人這時候留了個心眼,他說現在這樣當然可以,但是條約我們的換約一定要在北京,這一條沒得談,這是什麼道理,因為條約現在是簽訂了,但是得拿回去給到英國的政府批准,然後中國政府也得批准,然後在換條約,這就是個儀式,是一個程序性的安排,然後條約就正式生效,這叫換約,換約地點一定得安排在北京,那英國人這算盤是怎惡魔打的,其實也很簡單,我現在要答應你不進北京,以後沒准我在上海遇到的情況和廣東是一樣,我還是沒有轍,這一仗又白打了,所以我一鼎要做一次破天荒的事,就是外國人能進北京,有了第一次,以後第二次就好辦了,什麼我隨時可以進北京的承諾,就可以兌現了,所以這一條是絕對不能談,那桂良說可以,現在你們就撤兵把,英法 拾收拾行李就回去了,按說第二次鴉片戰爭是不是就到此為止呢,沒有,一個狗血的故事,它一定有一個更狗血的結尾,有一個正常的談判對象,你聽完我們前面講的十幾年故事,就特別理解英法為什麼這麼想,為什麼一鼎要堅持這一條,好桂良拿著簽好的天津條約回到北京,咸豐一看說其他好商量,唯獨公使進京万萬不可,因為他聽了一堆的話,什麼洋鬼子愛登高樓,那萬一看到我后宮的娘娘,這可怎麼辦,還有皇帝出巡的時候,洋鬼子不肯下跪,那我怎麼辦,所以這些禮法確實也讓咸豐很為難,說你接著去談,公使是絕對不可以進京,那這一談損失了很多權益,當時桂良居然提出什麼,就是英法以後的貨物進入中國,咱們不收關稅,只要你同意把公使的駐地放在上海,那英國人打仗是為了啥,就是為了做生意,一看這麼優厚的條件,那當然是可以,那公使以後就設在上海,但是我們保持一個權利,隨時可以進京,你看,滿清的這些官僚還是這個思維,只要你現 答應,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嘛,好,可以,以後可以隨時進京,但是英國人這時候留了個心眼,他說現在這樣當然可以,但是條約我們的換約一定要在北京,這一條沒得談,這是什麼道理,因為條約現在是簽訂了,但是得拿回去給到英國的政府批准,然後中國政府也得批准,然後在換條約,這就是個儀式,是一個程序性的安排,然後條約就正式生效,這叫換約,換約地點一定得安排在北京,那英國人這算盤是怎惡魔打的,其實也很簡單,我現在要答應你不進北京,以後沒准我在上海遇到的情況和廣東是一樣,我還是沒有轍,這一仗又白打了,所以我一鼎要做一次破天荒的事,就是外國人能進北京,有了第一次,以後第二次就好辦了,什麼我隨時可以進北京的承諾,就可以兌現了,所以這一條是絕對不能談,那桂良說可以,現在你們就撤兵把,英法 拾收拾行李就回去了,按說第二次鴉片戰爭是不是就到此為止呢,沒有,一個狗血的故事,它一定有一個更狗血的結尾,鬼子不肯下跪,那我怎麼辦,所以這些禮法確實也讓咸豐很為難,說你接著去談,公使是絕對不可以進京,那這一談損失了很多權益,當時桂良居然提出什麼,就是英法以後的貨物進入中國,咱們不收關稅,只要你同意把公使的駐地放在上海,那英國人打仗是為了啥,就是為了做生意,一看這麼優厚的條件,那當然是可以,那公使以後就設在上海,但是我們保持一個權利,隨時可以進京,你看,滿清的這些官僚還是這個思維,只要你現在答應,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嘛,好,可以,以後可以隨時進京,但是英國人這時候留了個心眼,他說現在這樣當然可以,但是條約我們的換約一定要在北京,這一條沒得談,這是什麼道理,因為條約現在是簽訂了,但是得拿回去給到英國的政府批准,然後中國政府也得批准,然後在換條約,這就是個儀式,是一個程序 的安排,然後條約就正式生效,這叫換約,換約地點一定得安排在北京,那英國人這算盤是怎惡魔打的,其實也很簡單,我現在要答應你不進北京,以後沒準我在上海遇到的情況和廣東是一樣,我還是沒有轍,這一仗又白打了,所以我一鼎要做一次破天荒的事,就是外國人能進北京,有了第一次,以後第二次就好辦了,什麼我隨時可以進北京的承諾,就可以兌現了,所以這一條是絕對不能談,那桂良說可以,現在你們就撤兵把,英法收拾收拾行李就回去了,按說第二次鴉片戰爭是不是就到此為止呢,沒有,一個狗血的故事,它一定有一個更狗血的結尾,鬼子不肯下跪,那我怎麼辦,所以這些禮法確實也讓咸豐很為難,說你接著去談,公使是絕對不可以進京,那這一談損失了很多權益,當時桂良居然提出什麼,就是英法以後的貨物進入中國,咱們不收關稅,只要你同意把公使的駐地放在上海,那英國人打仗是為了啥,就是為了做生意,一看這麼優厚的條件,那當然是可以,那公使以後就設在上海,但是我們保持一個權利,隨時可以進京,你看,滿清的這些官僚還是這個思維,只要你現在答應,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嘛,好,可以,以後可以隨時進京,但是英國人這時候留了個心眼,他說現在這樣當然可以,但是條約我們的換約一定要在北京,這一條沒得談,這是什麼道理,因為條約現在是簽訂了,但是得拿回去給到英國的政府批准,然後中國政府也得批准,然後在換條約,這就是個儀式,是一個程序 的安排,然後條約就正式生效,這叫換約,換約地點一定得安排在北京,那英國人這算盤是怎惡魔打的,其實也很簡單,我現在要答應你不進北京,以後沒準我在上海遇到的情況和廣東是一樣,我還是沒有轍,這一仗又白打了,所以我一鼎要做一次破天荒的事,就是外國人能進北京,有了第一次,以後第二次就好辦了,什麼我隨時可以進北京的承諾,就可以兌現了,所以這一條是絕對不能談,那桂良說可以,現在你們就撤兵把,英法收拾收拾行李就回去了,按說第二次鴉片戰爭是不是就到此為止呢,沒有,一個狗血的故事,它一定有一個更狗血的結尾,
既然合約談好了,英法聯軍就浩浩蕩盪撤回歐洲,那這個時候輪到一個人擔心了,誰啊,桂良,你既然主持簽訂了天津條約,這個賣國求榮的條約,大家心裡都有數的,那將來萬一皇帝不高興,找你後帳,這可怎麼辦呢,桂良就上了一份奏摺,說這個條約其實什麼都不算,是老臣為國分憂,萬一將來英法要找回來,非要進北京,你就拿我治罪,就說我糊塗了,我辦的錯事,你什麼都不知道,這側面說明啥呢,就是上上下下都沒拿這事當真,而對桂良來說,他就是把皇帝的心思說破,你以後還真好意思這麼辦,所以大家都是這個心態,能拖一時就拖一時把,但是能拖幾個月呢,人家果然就來換約了,仍然是海軍就來了,到了大沽口,那中國這方面就各種狗血,細節我們就不說,給人挖坑,希望人別到北京來等等,後來軍隊到了大沽口,就是死活不讓 上岸,後來果然擦槍走火,又打了一仗,這就是第二次大沽口戰鬥,那這次誰贏了呢,清朝贏了,那你說為啥贏了,真的使我們這邊戰鬥實力增長了嗎?沒有,人家這次來不是為了打仗,就是一個程序性的換約,那想到要打這一仗,結果打死幾十個人,傷了幾百人,那人家能幹嘛,英法聯軍第二次組隊,在1860年這一次可就擴張了,英國人就出了一萬五千人,就浩浩蕩盪又來打,這肯定又打不過,所以大沽口也丟了,天津也丟了,這個時候就輪到咸豐皇帝再去跟人談判,這時候就啥也甭談了,一定是公使駐京,而且公使得派一千個士兵保護著進京,那這個皇帝就更受不了,不僅洋鬼子要來,洋鬼子軍隊還得進北京,那怎麼能行,就又派了一個人,叫載垣,載垣其實是皇親國戚,當時的怡親王,你要是熟悉清代宮廷劇,應該知道一個人,就是雍正皇帝最喜歡的那個弟弟,十三爺胤祥後來封的怡親王,這載恆就是他的直系子孫,那派去談判,在那兒談的,通州張家灣,這距離北京就很近了,你可以想像 ,這種城下之盟,還能談出什麼條件,後來談來談去,果然還把一個條件給談下來了,就是護送進京的部隊,從一千人降到四百人,雙方已經基本談妥了,按說就照此履約不就完了嗎?人家就撤軍了,第二次鴉片戰爭就結束了,沒有後來的火燒圓明園了,但是就在談的過程當中 ,載恆突然發現,這個對方的談判代表團中有一個人,特別活躍,這個人叫巴夏禮,巴夏禮是英國人,年紀輕輕十三歲就來到中國,所以算是一個中國通,這次額爾金伯爵領軍隊來,就拿他當個翻譯或者助理用,那這個人當然很重要了,說這個人特別活躍,好多壞主意估計就是他出的,所以載恆就動了個心思,給咸豐皇帝上了個奏摺,說我發現這個人我們是不是把他給扣了呢,這樣擒賊先擒王,對方沒人出壞主意了,這不就軍心自散嗎?沒準就褪去了,你說他想這麼幼稚一個事,咸豐皇帝下了一個詔旨,說也行吧,你要扣就扣了唄,大不了也沒啥用,但是對方好歹少一份助力,所以就同​​意了這個方案,那載恆自然就下手了,和那個蒙古親王叫僧格林沁,兩個人就把巴夏禮和他們三十幾個人的談判代表團全部給摳下來了,這一下人家能幹嗎?我作為一個武將,就是額爾金伯爵,我帶隊出征,這些文官代表團的人身安全我都不能保障,我怎麼對國內輿論交代,所以就打把,打下了通州,隨之就發生了那個著名的八里橋戰鬥,八里橋戰鬥真慘,這邊幾萬人,打的幾乎一個不剩,而對方損失幾乎是沒有,就在那種戰爭的那個力量對比下,是沒法打的,八里橋戰爭一結束,這邊咸豐皇帝就倉皇出逃,叫北狩,去了承德的避暑山莊,那就留下了他的弟弟恭親王在北京主持談判,那當然就沒得談了,你什麼都得按別人的要求來,那英法聯軍在1860年10月13號,進了北京城之後就發現,你們扣下來那個談判代表團打開三十幾個人,現在已經弄死了二十多個,你說人家能不火嗎?所以為什麼要火燒圓明園,就是為了這件事,那為什麼燒的是圓明園,而不是燒紫禁城呢,因為紫禁城畢竟是皇宮,這是國家的,是人民的,人家說要燒,我是報復清代的皇帝,那我燒你的私家園林,而且還有一個說法就是,這個談判代表團被扣 後,就關押在圓明園,他們被折磨死也在圓明園,所以燒掉圓明園,這是對清代皇帝私人報復,說到這兒,我們算是把這十幾年的狗血故事,講了個大楷,我做個聲明,過程中我是沒怎麼說英國人的壞話,但不意味著他們就是啥好東西,畢竟找上門欺負我們,而且把鴉片貿易合法化,這當然是罪惡滔天,但是為了敘述簡便,我們只能說這個故事的骨架,那聽完之後,我不知道你會有啥感覺,會得出啥結論,有人會說落後就要挨打,對不起,我不同意這個結論,因為就在第二次鴉片戰爭同時,日本發生了類似的事,1853年日本開國,人家更落後,但是沒挨打,迅速切換到明治維新,然後日本就崛起了,所以落後就要挨打,這是近代化以來中國人腦子當中的一根刺,這根刺是不對的,為什麼,因為在任何生態當中,弱者都有它合適的生存策略,你老虎 厲害,你能把兔子吃乾淨不成,大家是在一個均衡的狀態下共生的,就像中國這麼弱,有沒有合適的方法,隨後發生了洋務運動,向英國人學習,他不就有了合適的方法嗎?你不就四十年沒跟英國人打架嗎?所以落後就挨打,這一點不成立,那有人又會說了,這就說明了,清政府的官員實在是太昏庸,你聽我剛才講的那個故事,你說誰昏庸,沒有一個昏庸,包括咸豐和道光皇帝,他們每一個人都是人精,都是在自己 文化觀念中,在自己的處境中做出了自以為最合適的判斷,你不莪能用現在的觀點來看待,你當時為什麼不那麼幹,歷史條件約束,他幹不了,所以這也是一句廢話,那我們從這個故事當中能夠讀到什麼呢,我讀到一個東西,而且對我還特別有用,剛才我們講的故事,講的是第二次鴉片戰爭,但是我們講述的篇幅沒有放在戰爭上,二十放在雙方的互動上,這種互動我不知道你發現一個什麼樣的毛病,就是英國人的目標特別清晰,而中國人這邊是無目標互動,我今天想說的根子實在這兒,現代化有一個結果,那就是甭管是國家還是個人,你必須擺脫原來的孤立存在的狀態,和其他國家,其他人進行充分的高頻次的互動和協作,那對國家來說,這就叫全球化,對個人來說,這就叫城市化,看起來是兩個詞,但它的本質都一樣,我再說一遍,和其他國家 個人的充分的高頻次的協作和互動,那請問,那種合作和互動當中誰會贏呢,表面上看,誰強誰贏,錯了,是誰的目標好誰的目標能夠拆解為適宜的步驟,而且執行的好,誰贏,本質上說,這不是力量的博弈,而是目標的博弈,我們稍微舉兩個例子,一大一小,你就明白了,大例子,就是哦我們過去眼睜睜看著崛起的中國,三十多年前,我們剛剛改革開放的時候,跟外國人做生意,那也是很憋屈的,我們給你們打工,我們幹的都是最髒最苦最累的活,你們到我們這兒來投資,掙大量的錢,好像我們吃虧了,但是中國人這三十多年,我們算自個的帳,就是我要崛起,我要富強,我有我自己的目標,那好,現在甭管是強是弱,都是我的資源,我拿來就用,然後順著這個階梯往我的目標爬,現在至少是在經濟上進,中國不就是世界第二大國嗎?完成了自己的目標,那對個人也是一樣,你剛到城市來,你跟那些大公司比,當然它強你弱,但是你們之間並不是博弈關係,你是拿自己的目標去參與到它的事業裡面去,如果你的目標只是每個月掙點錢,那好,你打一輩子工好了,你可能在中國的大城市一輩子也買不起房,但是如果你參與到這個過程當中,公司有公司的目標,你有你的目標,那好,我們兩個目標在一起博弈,我邦你公司實現業務增長,你幫我實現個人成長,我在這兒學業務展 示給整個市場看我的業務能力,漸漸的沒準兒我的個人地位在社會上就成長了,沒準兒將來我還創業呢,那你說,我在這個過程當中跟強者的合作,我是划算呢,還是不划算呢,聽到這兒,你應該明白了,人和人,國家和國家,本質上是目標博弈,而不是力量博弈,那帶著這個觀點,我們在回頭來看,第二次鴉片戰爭演化的整個過程,你會發現中國人缺的是什麼,不是力量,是目標,人家英國人目標非常清楚,我要進廣州城,我要做生意,我要擴大我大英帝國的商業基礎,而中國人呢,我們沒有目標,我們唯一想幹的實情就是這個麻煩最好沒有,退回到1840年之前的狀態,這還可能嗎?好,那一個沒有目標的國家或是個體,面對一個有目標的博弈對象,會發生什麼呢,表面上看沒準挺熱鬧,你一拳我一掌,你一個動作,我給你一個回應,甚至在局部看,我還必你聰明,耍的你團團轉,但是你每個動作因為缺失目標,你都是應激反應,應激反應堆出來,就是總體的系統的毒素,就是最後看來是一場巨大的荒謬,那今天我們給大家講第二次鴉片戰爭的過程,本質上就想把這個荒謬是怎麼構成的,剖解給你看,所以我們菜對雙方的互動講的那麼細,當然我們今天講的很少了,做個廣告,有興趣看原書,裡面講了大量的細節,那不叫哭笑不得,而是一聲長嘆,每一個動作都很聰明,最後堆出來的是一個巨大的悲劇,你可能會說,難道有目標就好了嗎?還真的就是這樣,我給大家舉兩個例子,也是一大一小,大的例子還是清政府,1860年苦頭吃夠了,開始有目標了,於是搞洋務運動,洋務運動可不是買個機器,造個工廠這麼簡單,他就是有目標了,就是我們要富國強兵,有目標很多東西就有解決方案,比如說1860年我們剛簽了公使可以駐京了,那按說我們也可以派公使到其他國家出訪,但是我們沒有外交人才,那怎麼辦呢,只要有目標,我想跟這寫國家搞好關係,或者說在博弈當中贏,你當然就要出使,沒有人才,想辦法啊,後來找來找去,有一個美國公使,我們其實以前節目講過,叫蒲安臣,蒲安臣跟林肯總統關係很好,這個時候在中國當美國公使,那既然你卸任了,我們就聘請你把,給你銀子,你代表中國政府 去出訪世界各國,所以後來蒲安臣是帶著中國政府的使命,有事去美國,有是去歐洲,最後還死在了俄國,是在中國公職的任上死在俄國的,就在蒲安臣的主持下,和美國簽訂了中國歷史上第一個平等條約,叫蒲安臣條約,你看這不有辦法嗎?雖然你很弱,那還有一個著名的外國人,叫赫德,當時中國人管理自己的海關稅收,非常的腐敗無能,而且收不上來錢,換英國人納,這就是幫我們幹事,你算自己的帳嘛,果然赫德上任之後,海關變得極其廉潔,而且成為了晚清政府最重要而且穩定的收入來源,你看,只要有目標,不愁沒辦法。我們再說一個人的例子,你看剛才我門講的第二次鴉片戰爭的過程,本質上就是什麼,別人找你要東西,對吧,你又不願意給,然後就很糾結,然後就釀出一場大禍,我們個人平時也遇到類似的事,我舉個例子,比如說有一個關係還不錯的人,突然找你借錢,數目還不少,不如說借一萬快錢,我覺得咱兩的交清沒到那份上,然後就糾結,你這時候的反映是什麼,就是目標感喪失,你又不想得罪這個人,但是我又捨不得把錢借給他,然後就糾結,糾結的結果是什麼,可能是兩種,
第一想了半天,還是把錢借了,人家發現你摳摳索索的,你還是把人得罪了,然後錢還沒了
要么你就堅決不借,找各種藉口,也讓對方看出來,雖然錢省下,還是把人得罪了,
所以你看,沒有目標感,最後一定是你吃虧,那一個聰明的有目標感的人會怎麼辦呢,如果我判定我的目標就是要結交這個人,從此一輩子我當他的恩人,這個目標感一樹立,別廢話,趕緊把錢給人家,而且還多問一句,還需要哥們什麼其他幫助嗎?這人一輩子感激涕零,那你說我就是不願意呢,那也行,這也是目標,我的目標立即切換成什麼,就是堅決不能把錢給他,而且我還不能把這個人得罪了,這有的是方法,你就說我實在是沒錢,我老婆也不讓那個我借等等,找個藉口,然後隨後給人打個電話,請人吃飯,或者藉一萬不給,借五百總行,五百不要你還了,送人送個小禮物,你一旦這個目標確定下來,其實這個關係是損壞是很容易就修復的,所以大量的人在這種人際關係當中處理不好,本質是什麼,還是我們剛才講的,沒有目標感,最後給大家一碗雞湯,我自己噸的,一個人為人處事,其實就是活個目標感,如果你有目標,全世界都是你的資源,你在走向目標的過程當中,每一步都獲得滋養,哪怕你做錯了,那你如果沒有目標感,全世界都對你構成戕害,因為你在做應激反應的過程中 永遠在積累毒素,哪怕你做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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